,他们如此胡来,将我推上风口浪尖,心中不安极了。”
毕孚轻皱着眉头,没有说话。
奇俢又道:“本不该在兄长面前妄议,只是怕人云亦云,传了什么闲话到兄长耳朵里,令我们兄弟生嫌隙,这才一吐为快。兄长……不会怪我多嘴吧?”
“哪里。”半晌,毕孚深深地望了奇俢一眼,在他肩头一拍,“你我兄弟,自然是坦诚相待的。”
“兄长所言极是。”
元明宫小宴上都是甘醇的仙露,入口清甜后劲却不小。
心魔贪喝了几杯,出元明宫的时候已经有些昏昏沉沉,在人前怕丢了面子,强撑着不吭声。
待回了碧宁山,与其他几人分别,心魔便扛不住了,东倒西歪地载在姜晚晚身上。
姜晚晚拖着他走,他耍赖似的挂在她身上,推开那只手,另一只手又勾上来。
最后无法,只得任由他似树袋熊一样搂着脖子,一路将他送回房间。
喝醉酒的心魔,没了清醒时的乖张,他乖巧地坐在椅子上,任由姜晚晚拧了湿帕子给他擦脸,两只手捏住衣角,双眼一眨一眨。
少女一手托住他下巴,另一只手略带力道在他脸上用湿布摩挲,左一下右一下。
“真是又菜又爱喝,你说说你,自己酒量好不好心里没数吗?”
“什么菜?”心魔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,他气息不大稳,血瞳又露了出来。那深幽的赤色好似旋涡,让人望一眼就要溺进去。
姜晚晚懒得和他解释,擦完脸把帕子丢回铜盆。
“你早些歇息,明天别忘了早训。”
她刚要走,才迈开一步,袖子就被捉住。
袖子被一只手轻轻拉着,她回头,那只手便顺势擦过她手心,握住了指尖。
“我头晕……”
心魔脸色酡红,连耳朵尖都是绯色。他稍用力道,将姜晚晚拉近一些,双手便环上了腰肢,脑袋靠在她腰间。
“头晕就睡觉,我又帮不了你。”姜晚晚无奈叹气,轻轻挣开腰间力道。
心魔转而拉住她手臂,往前一带,她只觉身体腾空倒去,下一瞬稳稳坐在了少年怀里。
他的手十分自然地抚上少女腰线,贴着一层衣物,掌心温度也滚烫。
“不许走!”他恶狠狠地说着。
她双腿腾空,整个人坐在他腿上,腰间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。
“干……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,反正你不许走。”
心魔无赖似地说着,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她,好似把她留下来,只为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姜晚晚叹息,这小学鸡一天天的花样真多。
少女的身体娇小又柔软,心魔不自觉又搂紧了些,除了来回摩挲她的腰肢,倒也没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。
姜晚晚僵坐了许久,半晌,他的头轻轻垂下来,靠住她肩膀,呼吸慢慢均匀。
她等了片刻,也不确定心魔是不是睡着了,刚想偷偷起身,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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