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米说完后,给鞋坊工作人员介绍林惊墨,林惊墨却有点不敢细想她的话。
听他们跟自己打招呼,林惊墨对三个工作人员轻轻笑了下。
量脚过程她不需要做什么,光脚坐在沙发上等待就行,期间,米米跟工作人员沟通,林惊墨在一边听着,得知他们一季会给她送两双鞋子,款式设计前会跟她的造型师和她本人沟通。
米米好奇的打探费用,三件套大爷很严肃的说,女士,这不是费用的问题。
把米米吓得收敛不少。
……
第二天大秀顺利结束,林惊墨从此起彼伏的镁光灯中逃出来,一拿到自己的手机,对话列表里,程耀司给她发了条信息。
“马上到巴黎,见一面。”
半个多小时前发的。
此时晚上九点,林惊墨问他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过了几分钟,那边回复:“快到你酒店。”
林惊墨从地图上选了个靠近酒店的街口,截图发给他:这里见。
程耀司收到图片,展示给前面司机。
车子很快到了约定的地方,刘绍康下车前,提醒他老板:“程总,最多只能停留两个小时。”他们下午从新加坡刚飞到德国,搞定一个股东,原本要去英国,但他们最近总想一出是一出的程总忽然改变行程,增加了一个巴黎,给本就紧凑的行程雪上加霜。
刘绍康走后,程耀司望着巴黎夜色下的街道。
这座庄严而又轻佻,辉煌而又阴暗的城市。
他忽然想起那首诗。
《巴黎,1856》
“它们救不了你,无论是你的夜莺
你黄金的夜,还是你歌吟的花朵。”
……
林惊墨远远便看到停在街角的车,她跟工作人员说了去见朋友,此时车上只有她和司机。
她让司机停下,一步一步朝着街角走去。
今天晚上温度很低,程耀司伸手给她开门,背顶着冷风,车子里却暖烘烘,林惊墨一坐进去,他便牵住她的手,像一块软的冷玉。
“开车。”
他对司机吩咐了一句,将林惊墨还是冰凉凉的小手捧在一起搓了下。
手指有意无意摩挲她掌心早已没了痕迹的那一处,几天前,她也如今晚这般坐进他车里,清冽的双眼跟他对视,说:“程先生,我手疼。”
他真想努力无视掉那双眼睛。
但最终,就像虞晚说的那样,能收放自如,就不是喜欢了。
……
有一把刀悬在头顶,但这样的夜色这样的街道,林惊墨等死的觉悟忽然变得有点低。
她手心被他抚羽毛一样的力道弄得很痒,躲了躲,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程耀司说:“顺路。”
林惊墨刚才看的时候,这里就停着他一辆车,又往附近看看,也没有人跟着,道:“你怎么不带保镖?”
程耀司悠悠一笑:“担心我?”
林惊墨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点点头。
他笑意更深。
程耀司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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