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的恐惧,伴随着至心底漫延开来的寒意,南宫悦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,却没有勇气移动分毫,连倒下都无法,只是僵硬地维持着现在的动作。
“离夜公子,南宫小姐小姐不懂事,你大人有大量,就不要与他计较了。”宁远走上前,终于勉强把话说完了,却已是汗湿重衣。
南宫悦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一只手慢慢颤抖着拉上了宁远的衣袖,一个站立不住终于软到下来。
宁远慌忙接住南宫悦,却维持着动作不敢少动分毫。
那人只那般静静坐着,优雅而淡然,分明丝毫内力未现,甚至可说没有半点盛气凌人之势,但就只是如此,却让人半点动弹不得,类似本能一般。
至身后传来的暖暖的温度终于稍稍让南宫悦找回了些人间的感觉,却始终没有在抬眸看看那个悠然而坐的人。
眼角处似又雪白的衣角翩飞,出尘绝世。
这时南宫悦才终于开始后怕。
怎么会忘记了,就是这个看来纤尘不染的曾经面不改色地血洗了夜宴大殿?
真实的是慕容寒玥,离夜,只是错觉吗?!
“不可以欺负小孩子哦。”
明朗的带着笑意的一句轻描淡写的话,大厅里的空气仿佛终于恢复了流动。
宁远感觉到原本身体上的禁制好像蓦地凭空消失了,抬眸,那人已移开了视线,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人硬是掰离了视线。
离夜有些无奈地伸手至脸上拿开了那个正在□□自己脸的手,神情仿佛丝毫未变,但是,却带着些柔和的感觉。
“南宫小姐,可知有一句话,”淡然的语音悄然响起,“天作孽,犹可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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