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卖！
这就是报应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他闻到空中有一股令人作恶的臭味。
夏明宏脸色一变，掀开被子，粗鲁地将老太太推开。
看到床单多了很多印子，还画了一张地图。
他气的快要疯了：“啊啊啊……要死啊！你居然拉屎拉到床上……”
夏大姐买菜回来，看到夏明宏站在门口发狂。
她走过去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夏明宏以为夏大姐回去了，此刻听到她的声音，激动地差点跪下来喊爸爸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
夏大姐指着厨房说道：“你家里没菜，我去市场买了点回来！”
夏明宏看到她提着的袋子，阴霾的心情一下子舒展开不少，他脸上露出笑容：“大姐，娘拉屎了，你去帮她弄一下！”
夏大姐将袋子递给他：“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娘不方便，还是去把你媳妇接回来比较好！”
这番话让夏明宏的好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霾，他失落说道：“我去接过了，她不跟我回家，还骂我是废物……”
夏大姐微微点头，很赞同夏小婶的话：“你确实是废物，从小到大，就没一件事能做好的！”
夏明宏以为夏大姐会数落他媳妇几句，没想到她反而顺着他媳妇的话点头：“大姐，我没那么差。”
夏大姐一边给老太太清理床单，一边说道：“不，你比我想象的还差劲，没能力，脾气大，不孝顺。
老幺，大人就是一面镜子，你怎么对父母，以后你的孩子就怎么对你。
我们几个明知道娘偏心你，却还是每个月给她钱。
知道这是为啥吗？”
夏明宏接住夏大姐的话，说道：“难道你们是做给孩子们看的？”
夏大姐帮老太太擦完身子，才慢慢说道：“老太太可以不做人，但我们不能不做人。
人啊！不管做什么，都要凭良心做事！老太太能有今天，说不定就是作孽太深。”
夏老太不会说话，但能听懂，她眼角一片湿润，浸湿了被子。
夏大姐看到这一幕，轻轻问道：“娘，你后悔了吗？”
夏老太瞪着夏大姐，涣散的瞳孔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焦点。
消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扭曲着，嘴巴都歪到了一处，发出沙沙声，有些骇人。
夏大姐俯下身帮老太太掖了掖被子，又将她露在外面的那只手重新放回被子里。
“我知道你后悔了，但事情已经发生了，后悔也没有用。”
夏大姐的手化成梳子，帮老太太梳着头发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老太太突然发出一阵惨叫。
夏大姐吓得心脏一跳，立刻将手移开。
夏明宏也吓到了，他指着老太太说道：“她哭了！”
夏大姐垂眸看着面容有些扭曲的老人，脸色一变，急忙俯下身查看老太太的头。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。
老太太的头顶居然插了几根绣花针。
“老幺，这，这是谁插进去的？”
夏大姐把老太太的头发抓在手里，刚好露出针头。
夏明宏吓得心惊胆战，说话都不利索了：“不是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夏大姐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，知道他没说谎：“家里就你跟娘，不是你，那会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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