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唐栀迎着她的目光,睫毛轻轻颤了下,敛去眸底情绪:“可能吧。”
童西倩咬着烟看她:“处对象了吗?”
这个问题没法撒谎:“没有。”
“没人追你?”她的目光能看穿她。
唐栀不想答了,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,起身把矿泉水放在桌上:“我得回去了,不然太晚就不好叫车了。”
这是逃避?
童西倩眼睛很漂亮,标准狐狸眼,正眼看人时有点让人招架不住。深深看面前姑娘一眼,她突然来了一句:“钱还清了。”
唐栀:“什么?”
烟快燃尽了,童西倩把烟蒂扔地下用鞋底碾灭:“开修车厂的钱,还给你家了。一分不少。”
唐栀都快忘了这件事。
谁也没指望他们还钱。
而且几十万呢,怎么还清的?
时间是挺晚了,童西倩送她出门:“我自己攒了一部分,还有一大半是他的。他只联系过我一次,也不算联系,给我转了一笔钱,然后发了条短信。我连声儿都没听到。你说这狗逼也挺狠心是吧。三年了,没人知道他在哪。”
绕来绕去,没避开关于他的话题。
或许她该追问一下关于他的事情,可是她没有。
唐栀语调平静极了:“嗯,我知道了。我回去了。”
她转身,一步步往外走。
童西倩靠着门边,看女孩薄瘦背脊,嗓音听不出情绪:“唐栀,真没必要。”
没必要什么。
她不想问。
也不能问。
这一次,唐栀终究是没回头。
街边卷着灰尘,她在等车时,顺便买了份煎饼果子,小口小口吃着。
太久了,换人了,味道也不对。
一阵风吹过,发丝吹的凌乱,凉风往骨子里钻。
今年的秋季似乎格外凉。
那冬天也会很冷吧。
在外漂泊的人,会不会很辛苦
唐栀全国巡演的最后一站是在南方一所小城。
礼堂仅能容纳百人。售票也不过几十张。
演出前,唐栀还是在微博上宣传一波,照旧要加上定位。
陆安安笑她:“你这微博名挺有意思,穷逼的拖油瓶。真不像你风格,谁是穷逼,谁是拖油瓶啊?”
唐栀在给绿萝浇水,闻言轻轻弯唇:“随便起的。”
这话太假了。陆安安是个细致且八卦的人,她考古唐栀微博,果不其然发现她的关注列表里,有个id名叫:一个穷逼。
头像纯黑,动态全无。
是了。
这就是她藏在心里的白月光了。
唐栀演出从来不在乎人多人少,开场前,她穿着一袭华美长裙,站在光下,朝着观众席微微鞠躬。
再抬眼,目光扫到人群,几十张陌生面孔。每一张脸,都没有她熟悉的痕迹。
两个月以来,她走过全国45个城市。
没人知道,她一直在等一个人。
静置在钢琴一角的绿色植物藏了个秘密。
唐栀永远不会去找陈安歌。
可在无人知晓的地方,她瞒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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