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地板的。
一次结束后，没有任何休息时间马上进入下一次。
直播舞台会邀请家长前来观看，由于人手不够，刚进公司的新人作家们被派到训练所做些杂事。
打完电话的賴冠霖走进队伍拍了拍高行周的肩示意他出去，然后一言不发地站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忙内作家想出来的法子，光靠喊名字根本引起不了他们的注意力，只得一个好了以后进队伍叫另一个出去。
抬起胳膊，用袖子抹掉眼周围的汗水，高行周顺手把门带上。
浑身酸臭味，棉质的裤子紧紧贴在大腿上，靠近忙内作家的一瞬间，她屏住了呼吸。
高行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，接过自己的手机。
“抱歉。”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忙内作家涨红了脸，猛地一呼吸又嗅到男生身上的汗味，她张着嘴一口气把事情交代完，“给你想要邀请来现场的人打电话就可以了，然后把联系方式给我，我后续还会再通知。”高行周点点头走远，点进手机的通讯录，拨通了奶奶家的电话。
“嘟——”声响了四、五次后被接起。
电话里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柔和女声：“喂？”
仅一声轻轻的“喂”就能让高行周卸去所有盔甲，他又往前走了两步，在角落里蹲下。
大大的一坨，蹲在角落跟家长打电话，像极了在外受尽委屈的孩子寻求长辈的安慰。
倚着墙的背影看着令人心酸。
“奶奶。”他低低唤了声。
“周周？”林淑慎一下就认出了宝贝乖孙的声音，她向门口望了眼，老头子正站在门口和楼上小赵打交道，就没叫他过来。
高行周的爷爷奶奶住在申市徐淮区武安路上的老洋房，近百个平方，一二层自用，三楼租给在附近工作的年轻人。
并非为钱，只图有人气。
“高老师，下半年的房租转您卡上了。”门口的青年高高瘦瘦，笑容爽朗，一口大白牙在油黑色皮肤衬托下更加亮眼。青年姓赵，在申市某游戏公司做程序，目前和一起来申市打拼的大学室友租了高家三楼两间屋子。
高秉德招呼他进屋，语调不紧不慢：“老太婆做了点柚子茶，你拿上去给小朋友们一人分一小瓶。”
老爷子身形挺拔，走路却慢吞吞的，小赵配合着他的步伐慢慢跟着，路过林淑慎时笑着问了声“林老师好”。
“撒宁打电话来？陶陶？”路过客厅时，高秉德随口问道。见林淑慎根本没注意自己，他斜睨笑得“花枝招展”合不拢嘴的老太婆一眼，轻声哼哼，带着小赵来到厨房的双开门冰箱前。
从旮旯角翻出一个买菜用的编织袋，高秉德打开冰箱冷藏室的门。
200毫升装蜜蜂的玻璃瓶子，吃完洗净后从来不会扔掉。有的装了柚子茶，有的装了腌制的酱瓜。
小赵撑开编织袋，看着高秉德放完五罐柚子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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