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……许先生,我已经要成年了……”
淮之恒:“那也还没成年呢。”
卓毓在被抱起的一瞬间,似乎听到从身旁传来的吸气声,还有其他人的目光,顿觉尴尬。最后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享受好了!反正抱都抱了,这个怀抱是他的!
他赌气地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间,胳膊搂在脖子上,在淮之恒安安稳稳的步伐中,渐渐生出一个想法:除了打针很痛,貌似一直都是福利,其实这样……也不错?
突然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打针了。
接下来一路,淮之恒可谓是尽职尽责,先去让医生为卓毓拆了线,又将他抱回到车里,身上仿佛带着花不完的力气。
就连卓毓都不禁替淮之恒感到累,多次提醒让他放下自己。
因为小手术的关系,卓毓的头发被几乎剃光,只剩下短短的青色茬子。淮之恒早已料到这点,在车里就备好了一顶棒球帽,为卓毓带上。
“现在很帅气,头发很快就会自动长出来的。现在头发短,洗头就先别洗,到时候用毛巾擦擦,过两天等缝合线的闭口长好了再洗。”
卓毓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顶,又将手放在鼻子尖闻了闻,发现除了淡淡的药味以外没有其他味道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不知道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完全落入了淮之恒的眼中,就见对方将收音机打开,舒缓轻快的古典乐在车内流淌,驱散了从医院带来的阴凉氛围。
“开庭日期就在后天,到时候我会陪着你。我请了最好的律师,会让他们再也无法骚扰你的生活,有我在。”
这个话题本来应该是沉重的,但看着淮之恒专注于开车的坚毅侧脸,卓毓心里便涌现出一股满足感。
“有许先生在,我就不会感到害怕。”卓毓似是在对自己说,也似是回应着淮之恒。
……
两日后,z市人民法院上,卓毓的继父穿着橘黄色衣服被两个警察押了上来,面上青紫交加,一边的眼眶都黑了。其实本来他的待遇不用这么惨,不过因为酒后袭击执法人员,后果么……就是现在看到的那样。
这会儿才刚刚酒醒的卓毓继父瑟瑟发抖地被押到被告席,他身后连律师都没有,只有一个卓伟面色惨白地站在听审席上。
“被告人卓大柱,对于你蓄意虐待继子卓毓的指控,你是否承认?”
主法官高高在上地扫过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,身为法官,他当然会秉持绝对的公正,但这并不妨碍他作为一个人看到人渣而产生厌恶的心情。
法庭记录了人世百态,他一个年过六十的法官,什么样的人、什么样的案子没有见过?只是扫过一眼,他就能看出卓大柱的为人本质:好吃懒做、欺软怕硬、毫无担当。
“不!”卓大柱下意识地否认,他觉得自己一旦承认那才是真的完蛋了,他畏缩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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