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，他对白姽婳的执念，就好像我对你那般。”
“学长？”
“歌儿，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Z国吗？”凌沉突然深情款款地看着顾笙歌，字句温柔。
“不，学长，我放不下Summer财团，我也放不下权势和地位，我不能跟你走！”顾笙歌缓缓起身，俯视着凌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虽然想和你在一起，我也希望你帮我，可你如果连自己的对手都无法除掉的话，你就帮不了我。我不会逃，那不是我顾笙歌的风格！”
“你……”
“学长，是白姽婳要逼你，杀你，你除了反抗，别无他法。”顾笙歌盯着他的眼，嘴角挽起一抹高深的弧度，“没了白姽婳，你就能正大光明陪在我身边了。我不能一辈子和一个影子在一起，你明白吗？”
凌沉何尝不明白？
他可以改名换姓，即便是凌风，也拿他没办法。
但白姽婳盯上了他，不除掉白姽婳，他很难改名换姓。
“歌儿，你给我点时间，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顾笙歌扯了扯嘴角，弯下身来，故意凑近了他，女人的馨香气息遍布他的身侧，她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鼻翼上，痒痒的。
耳畔，响起她温柔而坚定的嗓音：“除掉白姽婳，我嫁给你。”
——除掉白姽婳，我嫁给你。
这样的承诺，几乎让凌沉瞬间疯狂。
“歌儿，你说的……可是真的？”
“真的！”她毫不犹豫道。
凌沉瞬间鼓起了勇气，打起了精神，“我不会让你失望，你也不会看错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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