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。白袍阿赞有点济公的意思,属于半仙半魔的性质。黑袍阿赞一般是背叛了信仰,或者犯了佛门重戒的僧人,他们远离城市在深山老林里修行,他们制作阴牌的时候,经常用弃婴的尸体或者动物的器官,效力异常强大……”
我实在不想听了。
女人到了三四十岁,往往变得神叨叨,开口“师父”闭口“师父”,基本上属于年龄的特征。一次,我和一个高官吃饭,他带了个女的,滔滔不绝地讲她的佛牌,半路我就撤了……
不过,我越来越信任这个安春红了。
我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些她同龄人的特征。
我最怕她没特征。
我和安春红睡觉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了。
这天夜里非常冷。
我把脑袋缩进睡袋里,不想浪费呼出的一点暖气,全身依然在哆嗦。我怀疑我还在中暑。
安春红睡着了,她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。女孩睡觉都安安静静的,这也是年龄的特征?
我什么都顾不上想,很快也睡着了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听见安春红突然叫了一声,我猛地睁开了眼睛:“怎么了!”
黑暗中,我听见白沙说话了:“是我。”
白沙回来了!
安春红惊慌地问:“你是谁!”
白沙反问:“你是谁?”
我说:“都是自己人。”
然后,我打开了应急灯,安春红和白沙互相打量。
我对安春红说:“他是我们的队友,昨天晚上有事出去了。你睡的就是他的睡袋。”然后,我又对白沙说:“她是来寻找我们的志愿者,她叫安春红。”
白沙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正经的笑,对安春红说:“对不起。我进来之后摸到了周先生,我不想惊动他,想偷偷钻进睡袋躺下,没想到,压到了你身上……”
安春红摸摸心口,长长舒了口气。
我看看手机,清晨7点多了,外面依然黑着。
我问白沙:“你……怎么回来了?”
白沙说:“你不希望我回来?”
我说:“我希望你已经离开了罗布泊。”
白沙说:“多亏你开着车灯,不然我肯定找不到这个湖。”
我看了看他的衣服,上面有黑红色的血迹,我小声问他:“你没事吧?”
他敏感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说:“没事啊。这不是我的。”
我说:“你杀了他们?”
他说:“是啊,两个。”
我惊呆了:“两个!你确定?”
他看了看我的眼睛,说:“你认为我在吹牛?”
我说:“你是……怎么做到的?”
白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老式折叠刮胡刀,在手中麻利地甩了几下,刮胡刀开开合合,“咔哒咔哒”响,透着冰冷的杀气。我不知道他一直带着这个凶器。
他平静地说:“用它。”
然后,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干净的毛巾:“加上它。”
我不懂了,刮胡刀和毛巾怎么组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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