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说不清的心情。
他不介意她是不是真不会说话，他看到她第一眼时，她就是远远的对他一笑，从此就落在了他心上。所以之后再遇到，他甚至没去想过她不会说话这个事。
只是他不想，却总能听到别人拿她不会说话来说事，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。
在他眼里，她是最好的，并不想别人这样说她。可世界之大，人那么多，他也不能管束所有人的言行……
他不敢去深想她听到那些人对她的议论时是怎样的心情，但她如果真不会说话，听到别人说那样的话，她或多或少都会在意。
听到她说话，他高兴的同时，更多的是松了口气。
只要她不是不会说话，听到那些议论声，她的心情应该就不会受到影响，这就够了。
当然，虽然不管她是否开口说话，他的心思都不会变，但不可否认，能听到她的声音，他是激动的。
能正常交流，两人的关系就能很快拉近。
他当然想更了解她，只是她问出这话时，脸上的笑明显有不对，他又不是傻的，哪里会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“如果你愿意说，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；如果你不想说，可以不用勉强。”
闻言，水芊芊弯唇一笑。
他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。
嗯，温柔起来的他更好看了。
客厅外，正要推门进去的萧衡放下了抬起的手，就站在门外。
水芊芊依旧仰头看他，她脸上还是带着笑，“其实，我已经八年没开口说过话了。”
柏璟端着牛奶的手一紧。
八年……
是不开口说话，不是不会说话。
这么久不开口，不会没有原因。
是什么原因居然让一个人八年不愿开口？就算不知道，柏璟也大概能想到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。
她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。
头一次不想看到她的笑。
“如果不想笑，可以不用笑。”
果然下一秒，水芊芊脸上的笑就没了，收回看他的目光，她垂头盯着手里的水杯，“柏璟，他们都觉得我是多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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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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