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了,每年全国失踪登记数量大几十万,还会有一些未登记的,这茫茫人海,哪儿去找一个只在他梦中出现过的女孩呢?
“哎,谢岚山?谢岚山?”同事喊他。
谢岚山回过神来,谢过了对方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走进了食堂。
刚进食堂大门,就有人喊他:“阿岚,这里!”
一桌四个人,陶家两父子,还有宋祁连与她儿子刘畅。宋祁连是来给陶军送谢岚山的心理报告的,正巧撞上饭点,就留在市局一起吃了个午饭。
谢岚山走过去,对宋祁连说:“怎么还亲自跑一趟?”
宋祁连笑笑:“顺道就来了,再说我也有私心,畅畅想学游泳,你也知道,我这游泳水平跟旱鸭子也没差多少,所以想再麻烦你,陪他一起。”
这话陶龙跃都听出了弦外之音,知道宋祁连醉翁之意不在酒,这是拿亲儿子当枪使呢,但谢岚山好像还当局者迷,居然挺一本正经地问:“这个时候学游泳?暑假没学么?”
九月的尾巴端,夏去秋来,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,确实不是小朋友学游泳的好光景。
宋祁连又是一笑,刘畅仰着脑袋,去拽谢岚山的衣角:“谢叔叔,你就教教我吧。”
陶龙跃探出个脑袋,往谢岚山身后瞥一眼,喊了声:“哟,沈老师!”
谢岚山回过头,看见沈流飞与刘焱波并肩走过来,他跟他的目光隔着几米远的空气碰撞了一下,又很快挪开。
隔阂依旧。
当着沈流飞的面,谢岚山把刘畅一把举抱起来,那殷切慈爱的模样简直像个年轻的父亲:“哟,小家伙,挺瓷实。”他笑弯了好看的眼睛:“你吃饱了么,吃饱了叔叔这就带你去游泳。”
小刘畅冲他使劲点头,回头又朝妈妈挤眼睛。
陶队长万事纪律为先,见谢岚山带着小孩要走,喊他:“别以为破了大案就可以不遵守纪律,这还没下班呢。”
谢岚山头不回,目光笔直地与沈流飞擦身而过:“我请半天假。”
公园附近的游泳馆,这个时间泳池里人不多,宋祁连先换了泳衣,独自在浅水区思考。
重逢至今,尽管谢岚山是她的病人,她却一直没以专业视角来看待过谢岚山,因为隋弘说了不需要,如今细细一想,她是被过往的体验与情感钳制了判断力,这个男人确实不一样了。这种不一样怎么形容呢?
宋祁连埋头思索的时候,泳池里忽然起了一阵骚动,年轻的雌性动物尤甚,强壮又英俊的雄性,谁见了都觉得心跳漏了一拍。便连一直泡水里的两位老大爷都探出头来,抻长脖子看谢岚山。
谢岚山是牵着刘畅走出来的,让小男孩拽着他一截小指头,他应该知道自己很帅,面带慵懒的微笑,走路倒飒飒生风,很有意识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拢在自己身上。
这种不一样怎么形容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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