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时却没发现异常,再回过头来胖子不知道为什么趴下了。
“老张,你干嘛呢?”瘦子问道。
忽然有人拍了一下自己肩膀,瘦子回头看,剑光出鞘,鲜血飞溅。
瘦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,双手捂着喉咙喊不出声来。
穆清从胖子那边走过来,看了一眼瘦子,对阿桃说:“义父说你杀心太重了。”
阿桃把剑在瘦子身上擦了擦,收剑回鞘,对着穆清挥挥拳头。
“先去找那个书生。”穆清看了一眼后院,转身奔着钱少爷被锁的柴房过去。
柴房门被锁着,穆清用剑劈开锁扣,推门进去,看到钱少爷五花大绑被扔在地上,嘴里塞了块破布,见到两人进来正在呜咽作响。
阿桃到他身边蹲下,低声道:“我取下你口中的布,你不许高声喊叫。”她说完给钱少爷把塞口的布摘掉。
“颖儿,颖儿!”钱少爷刚能说话,便着急道。
“什么颖儿?”阿桃皱眉。
“我的妻子,”钱少爷挣扎着道,“我的妻子被白天师抓走了。”
“就是那老头子抱着的女子?”阿桃想起来了,“我看她好像逆来顺受的样子,并没有挣扎。”
钱少爷不知道这二人是谁,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:“求求二位跟白天师说,我,我愿意给钱,求求白天师放过我妻子,我愿意散尽家财献给圣教,只求天师放过我们。”
“摩尼教的天师?”穆清忽然想起什么,问道,“你说他姓什么?”
“白,白天师。”钱少爷哆哆嗦嗦地说。
穆清跟阿桃对视一眼:“摩尼教五老之一白劳富?”
钱少爷越说眼里流下泪来,阿桃鄙视地看了他一眼,在她看来男子汉大丈夫,哪能这么没骨气,妻子被人抢走了只知道哀求哭泣。
“白劳富为什么要抢你妻子?”穆清问道。
“我跟颖儿结婚,他们,他们说要请天师祈福,要让颖儿跟天师单独呆一晚,”钱少爷已经泪流满面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,“我,我不该进去,求天师高抬贵手,放我们一马,求天师放过我们,求天师放过……”钱少爷磕头如捣蒜。
阿桃心底一股戾气升起,只觉得眼前这男人实在是窝囊。忍不住一脚踹过去,钱少爷直接给她踢晕了过去。
“你干嘛?”穆清问道。
“这个废物,亲手把妻子送出去,坏了妻子的清白,我恨不得杀了他。”
“他现在留在这里也难逃一死。”
“这种人死不足惜。”
穆清站起来,往后院的地方看了一眼:“他的妻子,只怕现在还在遭受□□。”
“我去杀了那个老淫棍!”阿桃气道。
“不能着急,”穆清道,“白劳富可不是一般角色,他在摩尼教名头不小。我们贸然出手如果杀他不成,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,这里是摩尼教分坛,对方人多势众。”
“穆清,你是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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